一
正月初十是个很不寻常的日子,我从县府驻地香达镇开车经过几个小时的奔跑,到达了久违的的类乌齐县。类乌齐县地处西藏昌都地区念青唐古拉山余脉伯舒拉岭西北,他念他翁山东南。东部属于典型的藏东高山峡谷型地貌,西部则属于藏北高原地貌类型。地形沿澜沧江支流吉曲、柴曲和格曲由西北向东南走向,呈现西高东低趋势,平均海拔4500米,县驻地海拔3810米。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来探望一位多年失去联系的藏族朋友。
刚下车,西藏那曲黑河那边的朋友就打电话过来问我:“原野,我们这里下雪了,你们县上下雪了没有?”
我回答说:“我现在在类乌齐县,这里没有下雪。”
朋友迫不及待的说:“那你快来我们黑河看雪景吧。”
忽听,远方下雪了,不禁想起了“忽如一夜东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”的诗句来。
下雪了!爱雪的人久违的一场雪,是早春的*一场雪,
春毫无怨言地接受雪的洗礼,身披素洁的嫁衣,以轻盈的姿态步入2015年。
离开草原十多年,生活在被钢筋混凝土高楼围困之中的我,从来没真切感受过下雪是怎样的一种感觉,但我依然感悟得到,因为心中有雪,有着爱雪的情怀,满载着粉妆玉砌的美丽童话。所以我欣喜。
此时,我仿佛看到元稹笔下“才见岭头云似盖,已惊岩下雪如尘;千峰笋石千株玉,万树松罗万朵云。”那温情脉脉的北国雪天,不因雪而变得凌厉肃杀。
我真正读出了“山回路转不见君,雪上空留马行处”“云横秦岭家何在,雪拥蓝关马不前”蕴含的意境,诗人用雪书写了人与人之间真挚情感;也真正体会了“帘外雪初飘,翠幌香凝火未消。独坐夜寒人欲倦,迢迢,梦断更残倍寂寥。”窗内帘外人与雪的情景交融,完美结合。
“忽如一夜东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”,“雪消门外千山绿,花发江边二月晴”那是雪与春共同演绎的华章,如一支曼妙的冰上芭蕾,洋溢着热情与奔放,让人从雪联想到春的画卷,看到春的希望。
初看冬雪舞,转眼春华红。
二
与雪的不解之缘,来自曾经亲近巴颜喀拉山的无限喜悦,雪山的伟岸和圣洁给予我豁达的胸怀;来自友人拍摄的一组雪乡美照,它把我带进冰雕玉琢的童话世界,婉约的雾淞涓流时刻散发着雪的神韵,喜庆的大红灯笼,淳朴的民风,让人神往。
对雪的情有独钟,来自与一场雪的美丽邂逅,它带给我想象的画面,让我在梦想的国度里飞翔。
我与雪的爱情就是雪地上那一张笑脸和那春里的那一片蓝天。一深一浅的足迹,一缕又一缕的温情,厮守了一季又一季的爱恋。
三
春之夜,心绪游弋在飘雪的远方。那曲的朋友电话里告诉我那边的雪下得越来越大了,倏地,内心涌动难以名状的激动,所有的情愫在雪的映衬下变得温柔善感,在心底里开出一朵素净淡雅的雪花来。
我仿佛置身于雪花轻飞的天地之间,每一瓣的柔美都曼舞着亘古的情怀,闪烁着不变的亮泽。
掬一朵晶莹的雪花,捎去我真挚的祝福,寄予深切的思念。亲爱的,你永远是我心中飘雪的远方……
此时,在冰雪的肌肤里透出暖心的春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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