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导读】你和菊也知道阿钊说的。人将到临终,其言也会善。阿钊或许知道自己生命的后期,也想根据一生的行走,一生的幻想,留下阿钊的善言。阿钊已经说了,天地的本底自有组织,月绕地,地绕日,日绕银河的中心.....
我行走,兰知道
兰:
我要随着阿钊行走,你是知道的。
你知道阿钊说的。阿钊年已过四十五岁,即使长命百岁,也年过半百,儿女已基本长大,媳妇也将成老伴,父母不久也会逸世远去,谋生的职业也基本定型,而自己的身体却已开始走下坡路了。六十退休前,身体尚好,尚能行走,尚有条件行走,到处看看壮丽而永恒的山河,见见妖美而随四季而歌而舞的花草,访访密切而随岁月而亲而密的朋友,尝尝各地山水为基、人文为料烹调的美味,因漂泊而浪漫,因新见而感悟,因运动而健康,何乐不为呢!?
你和梅也知道阿钊说的。阿钊退休以后,行走的机会或许会越来越少,但自少年开始生长的梦想之树,将会越来越明晰,越来越坚固。幻想总是走在科学的前面,走在时代的前面。但一个人的幻想总是基于现实。阿钊的行走,阿钊的知识,阿钊的逻辑,阿钊的爱,都在左右着阿钊对未来的潜在事件的合情合理合乎逻辑的预测,那是激动人心的梦想。阿钊曾幻想制造地下飞船深入地球深部,阿钊曾幻想解析生命还原早已灭绝的生物,阿钊还曾幻想改变黑潮的流向让东亚大陆风调雨顺,阿钊还曾幻想调整地壳应力改变强烈地震的突然爆发……阿钊是位严谨的科学家,又是位浪漫的诗人,阿钊的幻想,是盛开在阿钊心中的烟花,绚丽而光芒四射。可开在心中的烟花,谁能够看得见呢?如果没有看见,这些花将随着阿钊的衰老而凋谢,将烟飞花灭。阿钊知道,如能说出,如能写下,成为科幻小说。而历史上的科幻小说,也多一一成了今天的现实,如《西游记》中孙悟空的飞行,如海底三万里的潜行。
你和菊也知道阿钊说的。人将到临终,其言也会善。阿钊或许知道自己生命的后期,也想根据一生的行走,一生的幻想,留下阿钊的善言。阿钊已经说了,天地的本底自有组织,月绕地,地绕日,日绕银河的中心,银河绕宇宙的中心,自有秩序。而处在有组织、有秩序的宇宙之中的地球,自然也有组织,也有秩序。迎着太阳公转并自转,日长日短,光多光少,气温气寒,降雨飘雪,花开花落,循环可复,循环可识,而处于可复的循环之中的生物能知命、能认命,会领命、会惜命、会喜命。而当代的人,不知道明天,更不知道后天,明天的地球不知道会怎样,会不会有突如其来的豪雨暴雪,会不会有不约而至的地震海啸,会不会肥沃的田野变成了不毛的荒漠,会不会有防不胜防的病毒恶疾……而这一切的不确定性,是不是人类数百年来缺失自然道德的快速发展所造成的?阿钊还无言,阿钊还在行走,还阿钊还在思考。
亲爱的兰,阿钊先要行走,也即将在春天里要行走了。一冬的日子,在十一层的窗,遥望远山,盯着飞鸟,看着云流,还一天天期待着楼下白色的玉兰花开、黄色的迎春花放、褐色的垂柳荡起鹅黄的柳条……兰你知道,梅也知道,菊也知道,阿钊的心早就在行走了,阿钊的身也即将要远行,我也要跟着阿钊远行了。
与你面对面的——竹
2011-3-28日于廊坊见山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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