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《王小妮.举手》所想到的
某夜,翻阅《读者》。上面转载着王小妮发表在《人民文学》2010年第六期上的《举手》。我若有所思。
上世纪七十年代,我舅是一个山区铁矿的中层干部,我舅妈是农村户口,在老家务农,拉扯三个孩子。按政策,我舅完全符合申请困难补助的条件,但他一直没有,只是要求下工地,这样可以比坐办公室多挣一些。我舅生活简朴,对吃饭穿衣都不讲究,也不喝酒,但有一个嗜好:抽烟,并且常抽好一点的。他曾对我的母亲(他的姐姐)解释说:得点儿困补,是管事。但我戒不了烟,别人总拿眼光瞟我,呵,抽这么好的烟,我受不了。
当时还是孩子的我不是很懂。
如今,我东奔西跑为上大学的女儿申请困补,遇到的大多是同我一样,都是下岗的。也有例外。丈夫是包工头,有钱,光车就有好几部(包括运输车辆),他的妻子也拿着一叠申请材料。她与熟人的对话不时地飘进我的耳朵:
*有这么好的政策,干嘛不用!
另一个也是申请困补的,赶忙接茬儿:
就是,*的钱不用白不用。
我心里五味杂陈。
我女儿跟我讲,大学里有的学生享受着困补,却在校外租房,在饭店就餐,穿著名牌,出入打车……
我想到那位包工头,又联想到我舅,却无法开口对女儿说些什么。
我也有着与王小妮描述的被她讲评作业的她的那位学生的相似经历。我曾经对我的中学语文老师讲我的家乡如何贫困,落后,那里的人们生活的“原始”状态令人难以想象。结果,第二天老师在课堂上转述我的话,我听了感觉怪怪的,就像是自家的破棉被晒在了生产队的场院上。
读着,读着,我脑海里闪现一个画面,有点儿不搭界。
某年央视春晚,一群农民工的孩子,在那里高亢地朗诵道:别人和我比爸爸,我和他们比明天……
我听了特感动,热血沸腾。过后细想想,又很心酸。
那么多野生野长的农民工的孩子,不是都能上春晚,他们的明天在哪儿?他们的明天又会怎样呢?
读着,想着,东方已微白。
郑州市看癫痫去哪看好北京哪家医院治癫痫很好青少年癫痫能治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