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是温暖,逆光而来】
时光拂过季节的沙漠,晴空万里,唯有飘荡的云知道,风的快乐。
风过处,吹落几许花瓣儿。
你是温暖,微笑浅然;你是温暖,逆光而来。
很近几天上百度,看故人,结果翻到一个女子的留言。细腻而温润的话语,娓娓写进我的心里。
“文字是会说话的孩子。”
自黄帝成为华夏文明之祖后,各种发明纷纷进入我的眼帘。看史书,看到的是一群纷纷然的人,在面对浩瀚而无穷卷轶之上,书写自我书写美丽。伏羲氏教人结网驯兽,有巢氏教人构木为巨,燧人氏教人砖木取火,神农氏教人播种五谷,女娲氏则补天造人。
黄帝的史官仓颉则发明文字,让交流成为可以翻拾的记忆。
文字可以说话,说出一种观念,让你在言之凿凿之外,面对曾经自己笔下的白纸黑字,确然经历过并且欢喜悲愁而无法磨灭。
文字可以表达思想,只要他经由火花碰撞之后,顺然间消泯的那个目睹者的笔,书写过往,面对未来。
文字是会说话的孩子。他需要你尊重,并且有十八般的容忍心,忍耐他的调皮,接受他的严酷。
你是温暖,逆光而来。
可能是自己很近少动笔的缘故,读来内心悸动万分。可不是么,少了这个孩子,自己便少了说话的权利。甚而很近口生舌疮,就连上苍也要剥夺我少有的一种自由。舌头疼痛十分,不能吃饭,不能张嘴,因而整日只能缄默不语,不敢高声。去商业区买去火茶时,才发现,这个夏天自己将与花为伴,因花而美,因花而恬静怡然。
那茶是金银花,那商业区的后面就是一片花草丛,牡丹正盛。
那女子曾这样写爱情。她竟作如此豪然一喊,惊愕四宇——愿用一个宇宙,换取一颗红豆。这个比我小四五岁的上高中的女孩子,将所有的价值都赌放在爱情的天平上,其情让我这个四处碰壁不得爱的男子汗颜万分。
当时读到这句便被她的气势压的内腹不能自持,甚而当时就留下联系方式,渴望着这份即将袭来的爱情暴风雨。苦等再三都没有结果之后,才知道,那句话只是一个宣告,无关风月。正如笔与纸之间的爱情,能写下熟悉的句子便已经是万分的奢望了,更何况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,有一个交集便需要其中一个人珍惜,怎还敢再侵入?
后来在听梁静茹的歌时,听到那首《情歌》,才发现我被人愚弄了太久。那句“愿用一颗红豆,换取一颗红豆”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专利。但是后来想想,如果当一句话被所有人转载引用的话,受听者岂不是要被愚弄到可笑的地步?幸好我只听过一次,也仅此而已。
“时光是琥珀泪一滴滴被反锁/情书再不朽也磨成沙漏/青春的上游白云飞走苍狗与海鸥/闪过的念头潺潺的溜走/命运好幽默让爱的人都沉默/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••••••”
再次想起曾经的所为时,已经隔了一年。我已不再是昨日的我,或许正因为这样,才能知道爱情这个东西的范围太广,稍有不慎,自己便会被它弄得遍体鳞伤。还好,已经在边缘,就这样游走,自在便好。
想起那写林徽因的男子为隔了百年之久写起林徽因传来,依然可以用一种亲昵的口吻这位娓娓述来:
“时光微凉,那一场远去的往事被春水浸泡,秋风吹拂,早已洗去铅华,清绝明净。以为历经人生匆匆聚散,尝过尘世种种烟火,应该承担岁月带给我们的沧桑。可流年分明安然无恙,而山石草木是这样毫发无伤。只是曾经许过地老天荒的城,在细雨中越发地清瘦单薄。青梅煎好的茶水,还是当年的味道;而我们等候的人,不会再来。”
他似乎是恋她多年的恋人,他对她说:“你若安好,便是晴天。”不在一起又怎样,隔了百年依然可以因为文字而相爱,那情谊让人动容再三。
很近在网上搜有关于林清玄的文章,其中一篇《莲花开落》让我不忍卒读。一朵盛开的莲无论开在那池畔供人欣赏,还是开在一本墨香袭袭的文集里让人品茗飞扬,都是美丽的。何况作者写莲写到诗里,“落寞中依稀听到郑愁予那美丽错误的嗒嗒马蹄正从江南敲过,恍惚看见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也如这莲花样开落。”那首季节里盛开的莲无论如何都需要去记挂,那等待的女子无论如何都需要每一位读者去怜惜。这便是诗的成功。
那女子在诗中微笑,她在挥手,而你,肯做她的归人么?
恍惚再三之后,才知道那份缘起只是因为隔着纸帘,女子望不到的愁容在脑海,在世纪之末,在时空的另一个尽头,那里有世人,有达达的马蹄,有小巷,有莲花,还有彷徨彳亍的你••••••
容让再三,才知道,只不过是梦。无论是读历史,还是读言情小说,更有甚者,读自己的曾经的日记,只不过是匆匆的过客。
唯有那微笑真实,你是温暖,逆光而来。
栩栩笔
写于2012/5/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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